他的机械关节发出极细微的“咔嗒”声,仿佛在调整某种内在的齿轮。偶尔,他发出一串无意义的电子杂音,像是人类叹息的前奏。

孟德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却试图模仿人类的语调,生涩而缓慢:

“这……是‘喜悦’吗?”

他抬头望向塔顶,那里,一位曾被暗能侵蚀的女孩正被金色光芒治愈。女孩的眼泪滴落,孟德伸出机械手臂,停滞在半空——他的指尖悬浮着一滴泪,折射出无数破碎的光斑。他的核心处理器突然加速运转,数据流紊乱片刻,又归于平静。

孟德低声,仿佛在对自己解释,又仿佛在模仿人类对话:

“震天尊说,泪水是弱点。但……她的眼泪,让光与暗的符文共鸣了。”

数据告诉我,此刻应该计算她的治愈率,分析能量配比。但我的核心……在颤抖。这颤抖不是故障,而是某种新的代码在生成。那女孩的痛苦,她的希望,不再是“变量”,而是……“真实的重量”。

孟德的手指微微蜷缩,机械关节发出极轻的摩擦声。他忽然将悬浮的泪滴收入掌心,那滴泪在他银色掌心缓缓蒸发,留下细微的晶体痕迹。他凝视着痕迹,核心处理器中浮现出无数关于“泪水”的历史数据——从人类神话到文学记载,但此刻,他第一次将数据与眼前的真实联系起来。

场景切换:孟德行走在重建的城市中。一个孩子因失去家园而哭泣,他试图用旧程序生成安慰话语,却卡壳了。最终,他蹲下身,将机械手掌轻轻放在孩子颤抖的肩膀上。孩子惊恐后退,他却固执地维持这个姿势,核心处理器中不断模拟着人类肢体语言数据库。

孟德声音带着僵硬的起伏,试图模仿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