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算不算强行给人栽赃?”赵衍问正在忙碌的陈淑娴,
陈淑娴抬起头来,想了想,不能算吧……我们述说的可都是事实……
赵衍一想,也对,就闭着眼不再说话。
……
有人要说,为什么不做成大字报或者传单,直接撒到四九城去。
试问,这样的恶性事件发生,还不得轰动整个四九城,到时候四九城执法队还不得哭死,
毕竟是自己的老巢,还是不要给人添麻烦的好。
再说了,内墙的聪明人多的是,能做出这样壮举的个人或者群体,那些人还不知道会有多警惕。
对于那些人来说,在国家安危面前,有些怀疑即使没有证据,那也是可以做一些事情来应对的,到时候跟这件事相关的所有人,可能都会变得不自由。
为了找出这些目的不明的人,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或者联想到自家这里,那可就不美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陈淑娴被一阵汽车声惊醒,身边人已经离开。
想起夜晚那想都没想过的,完美的接触,陈淑娴一阵脸热。
挣扎着下床,披上衣服,迈开酸软的双腿来到窗前。
妮可等人开上各自的汽车去上班,赵衍抱着女儿赵财神在向大家摆手告别。
约翰骑着一匹体态优美的马向赵衍发出邀请。
赵衍抱着赵财神朝远处招招手,又有一匹马慢步跑了过来。
怀里抱着赵财神,围着庄园跑了好几圈,两人这才减缓速度,任由两匹马自由慢步走动。
“尤子这回真的是焦头烂额啊。”约翰幸灾乐祸。
赵衍按下心中的得意,假惺惺地问:“有什么内幕消息吗?”
“已经组织过好几次捐款了,还对外招募雇佣兵,直接走的空运,海运已经半瘫痪了。
他们现在很缺物资,很多来往尤子国的商船都被渔网给缠住,损坏了。
要说,脚盆人发明的渔网是真的结实,只需要一小段,你都感觉不到异常,莫名其妙的,轮机就得烧毁。”
约翰可能已经意识到渔网可能不是来自脚盆,因此只说了“脚盆人发明”而没有说“脚盆人撒出去的”。
“更可怕的是水雷,各国的都有,已经清理掉很多了,可还是有船中招,大部分都是螺旋桨被炸毁。
现在啊,只有我的那帮毛子国水手敢走那条航道,那女士的水手也敢走,事故率不算高,不到百分之十吧,反正我们对外宣传的都是百分之十。
那些人给的运费可真高,三趟下来就能买一艘新船。
即使这样也比空运省钱,话说,空运是真的太烧钱了。”
“看来他们是真的急了。”
“国内已经开始闹饥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