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芳上前用脚踩住侯三不让他乱动。
赵母张小侠淡定上前,蹲下身子轻柔地道:
“说说为什么要指使别人暗害赵衍,我数到三,还没有说完就不用说了。”
枪口抵着侯三的小腹,“啪……”一枪打穿侯三的小腹,随后出声道:“一……”
侯三肝胆俱裂,嘴巴突破极限,以极快的速度喊道:
“光头被人打伤了,想要报复,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赵母将枪口换个位置,抵着侯三小腹另一处位置,手指毫不犹豫地扣动,“啪……”
“二……”
“嗷……”侯三直觉得裤裆发热,身体温度开始转冷,眼睛怒突,
“你们没有证据!你们不能法办我!你们这是谋杀!”
赵母继续挪动枪口,这一次对准了侯三的右胸……
“徐林!是徐林!……别开枪,是徐元魁的儿子,徐元魁是高墙里面的人……”
“啪……”赵母毫不犹豫开枪,侯三直觉得肺部遭受重击,一股极致的咳嗽欲望袭上心头,猛烈咳嗽,喷出的气流带出大量血雾……
“三……”
施小芳收回踩住侯三身体的脚,
“下辈子擦亮眼睛,徐元魁的不敢惹的人,凭什么你就觉的可以试试呢。”
……
“我去送徐元魁父子上路,然后带着孩子跟我爸去红空吧。”
施小芳轻声道:“隐姓埋名,只要不给别人找到我的机会,就没人敢对你们怎样。”
赵母将手枪收入腋下,哼一声道:“咱可是什么都没做,他们就主动差点把自己炸死,这能怪得了谁?
法律不是白纸,既然做了,就要承受后果,现在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争一时之气了。
只要不眼瞎,谁是谁非一目了然,我还真不相信有人能翻出浪花来。
计划不变,
一边弄出来的东西比国外都厉害,亲戚带头搞回来的东西养活了那么多人。
另一边一个纨绔,外加一个只知道弄权的垃圾货色,
他们知道该怎么选。
即使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选,
别人也会帮他们做出选择。”
……
夜色渐深,赵衍闭眼站在院子里听着蝉鸣,感受着夜风的律动。
“干嘛还不睡觉,你不困吗?”文丽来到身后轻轻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