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是我开的?是你家开的?……”
邻居们轰然响应,义愤填膺,纷纷开始指责——闫解成,
人家是亲儿子,你一个外人,白捡一个工作竟然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这也太拎不清了,你不想干可以把名额给我啊,多少人在羡慕你呢?
也有人将目光投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眼睛一横,“老娘我是假公济私的人?”
人们悚然一惊,纷纷收回目光,还有人心中暗暗嘀咕,’怎么贾张氏都看起来貌美如花了,一定是错觉,是错觉……‘
闫阜贵知道今天有这一关要过,躲不了,这要是不让刘海中把这口气卸了,搞不好真能把闫解成给开除了,儿子现在还都不是正式工,人家都不用找借口,就拿你的表现说事,你就得老老实实滚蛋。
闫阜贵也光棍,事情既然要做,当然要做漂亮了,再说老大也的确操蛋,只能说一句抱歉了,父爱如山啊……
脱下鞋底就抽,还是照着脸抽,边抽还边骂:“当了两天工人你就忘了不是谁了?
我叫你不好好表现!‘
我叫你不尊重师傅!
……
我叫你进门先迈左脚……”
闫解成被打的直往人群躲,邻居们也坏,合起伙来又将人给推了出来,有几个不嫌事大的还帮忙拉着闫解成胳膊,
行吧,这回真的是长脸了,没几下就被抽得嘴角见血,脸高高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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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刘海中的气慢慢消了下来,
摆摆手,“老阎,你先停一下,教育孩子等回去关上门。”
闫阜贵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穿上鞋子,“该怎么罚,他二大爷,您说,今儿一定要让这小子长长记性,
叫我说,光齐都是被这小子给影响的,你就罚这小子一个就成。
闫解成捂着脸流着泪还想反驳,被父亲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今天给大家开这个会,就是说一说院子里青年的问题,
那些整天偷奸耍滑,自己不学好还影响别人的,咱得好好给惩治惩治,不能让这种风气发展起来。
闫解成,刘光齐,你们俩给我站到中间来。”
两人畏畏缩缩被人给推到院子中间,再看两人现在的尊容,何雨柱第一个没绷住,大笑起来。
邻居们一看,既然有人带头,那就不用忍了呗,纷纷大笑。
只见刘光齐脸上好几个红痕,头发蓬乱,衣衫褴褛,没错,衣服都被亲爹给抽破了,身上更是青一道紫一道,整个人就跟电影中被人严刑拷打过一样。
闫解成好点,身上衣服完好,只是多了很多鞋印子,只是他的一张脸,鼻血长流,双侧脸颊高高肿起,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条缝,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等大家笑够了,刘海中这才道:“你俩有什么要解释的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一齐摇头。
闫阜贵抢着道:“没有可不行,说说你俩进了轧钢厂后的表现吧,闫解成先来。”
闫解成都快哭了,心说:爹啊,您老这事闹哪一出?您是想让自己儿子颜面扫地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闫解成也只能认命,否则他老子真能把人赶出去,从去年亲爹可就已经开始在叫嚣着让他搬出去住了。
“我……都是我的错……
二大爷是为我好,让我拜叶阿姨为师,
我见叶阿姨一直在忙厂子的任务,就想着等叶阿姨有空了,能教我的时候,好好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