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总院后厨,丁秋楠的导师王海波教授带着一帮学生围着两头被大字型捆绑在案板上的野猪,全都有点不会了。
全身毛被褪得干干净净,四肢打着夹板,身上到处都是缝合过的伤口,就连脑门上都被缝了一圈,
两头野猪的表情也不正常,没错,就是表情,留着口水,嘴歪眼斜,哼哼声断断续续,声带似乎也被动过手脚,
直到这个时候,丁秋楠才想起来要难为情:“也没有做什么啦……”
“没有做什么是做了什么?”王海波无意识地追问,“这是没做过什么的样子?”
丁秋楠捏着衣角:“也就是切了脑前额叶,修了修声带,切了一块肺……”
“嘶……”一阵集体吸气声,这叫没做什么?
丁秋楠在导师逼视下继续交代,只是声音又低了几分:
“还接了四肢的骨骼,后来又练了练断指缝合,韧带缝合,脊椎修复……”
一通讲解下来,王海波教授听得直擦冷汗,“你做了这么多,这两头猪怎么还活着?”
牵扯到专业上的知识,丁秋楠声音依然低,但条理还是很清晰的:
“来自同一个种群,血型一样,就这样一边出问题就用另一边救,最后它俩身体也很好,脂肪也多,就都熬过来了……”
“嘶……”这次就连食堂的师傅们都倒吸一口冷气……
“那你说这肉咱还吃吗?”
王小波这次是真不会了,这样的大手笔竟然发生在两头猪身上,现在给这两头猪取名叫猪刚强、猪刚烈都不为过,
就这样吃了人家,道德底线都在崩塌啊怎么办?
这回丁秋楠说话声音倒大了起来:
“吃啊,干嘛不吃,我还救活了好多小动物呢,公平起见也得让我吃一口吧……”
……
赵衍一大早从师姐家出来,到了福祥胡同的时候,几个孩子都已经起来,
现在孩子们已经不骑大黄了,而是迷上了赵衍手制的滑板车,是坐着滑的那种,
赵爱国和槐花你追我赶,赵建国小同志追不上,但也毫不气馁,坚持追赶,滑得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