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大半杯后,她才仿佛重新活过来一点,软软地推开了杯子。
“活过来了...”她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秦渊放下水杯,重新将她搂紧,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汗湿的身体。
室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和心跳声。
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秦施的眼皮越来越重,在那令人安心的怀抱和熟悉的气息包裹下,意识很快便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秦渊听着怀中人儿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也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至于什么洛威玉兰、唐伊慧、十一楼的办公室...所有的一切,都等天亮了再说吧。
... ...
翌日,没有一日。
秦施坚定的拒绝了,匆匆洗漱后,逃也似的出了家门。她能预感到,如果再不走,今天就真的走不了了。
秦渊咂吧咂吧嘴,顿感无趣。
这间公寓没有浴缸,想泡个澡都不行。
算了,委屈一下自己。
简单洗漱一下,他开始打扫卫生。
昨夜的角力对抗赛,非常激烈。
从沙发、阳台、餐桌、厨房、卫生间,最后回到卧室。凡是能躺着、坐着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墙角、墙面...
(一下又被河蟹大神盯上了,大家发挥想象力吧。)
... ...
欧陆GT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引擎声在清晨的街道上咆哮,驶离了城与慧律所公寓。
中华路,大富贵酒楼。
这家老字号茶楼生意依旧兴隆,熟悉的市井气息扑面而来。
秦渊有几天没来了,颇有些想念。
他熟门熟路地找了个位置坐下,都不用看菜单:“老样子,一碗虾仁小馄饨。”
但想昨晚与秦施的“深入交流”,体力消耗都着实有点大,一碗小馄饨恐怕不够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