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迈着六亲不认的悠闲步伐,身后拖着一条名为刘佳琪的小尾巴——蔫头耷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浑身散发着“我的钱包在滴血”的悲壮气息。
“老哥,”刘佳琪有气无力地哀嚎,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你看这天色,一看就不适合喝奶茶,喝了容易积食、失眠、长痘痘、影响智商...”
“哦?”秦渊头也没回,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可我记得,之前有人不是这样说的。让我想想是什么时候...上周,是上周吧!说什么解题解到脑细胞集体阵亡,急需糖分回血的?怎么才过几天就变成影响智商了?哼哼...你那点小伎俩对我可没用,今天必须喝上。顺便,”他脚步一顿,侧过身,露出一个让刘佳琪浑身汗毛倒竖的“和善”微笑,“再点一个最近新推出的‘熔岩巧克力爆浆蛋糕’,我看宣传图挺诱人。”
“熔…熔岩爆浆?!”刘佳琪眼前一黑,仿佛看到自己粉红色的小猪存钱罐被秦渊这个“葛朗台二世”狞笑着举起了大锤,“你这是要把我下个月…不,下下个月的肉干、小漫画统统提前预支掉啊!秦扒皮!你比我们班收保护费的赵小胖还狠!”
“过奖过奖。”秦渊坦然受之,甚至还颇为受用地整了整衣领,“保护费那是非法所得,我这是合法收取‘知识服务费’加‘精神损失费’——毕竟,被迫回忆某些‘生化危机’级别的往事,对我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他意有所指地瞥了刘佳琪一眼。
刘佳琪瞬间红温了,像极了被踩了尾巴又强行塞进蒸笼的虾米,悲愤地挥舞着小拳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她只能化悲愤为力量,加快脚步,试图用后脑勺表达无声的抗议,同时在心里用针把秦渊扎了八百遍阿八百遍。
安东街口,“上沪阿姨”四个霓虹闪烁的艺术字在渐浓的暮色里格外招摇。
店面不小,走的是轻奢网红风,原木色桌椅,绿植点缀,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奶香、咖啡香以及年轻荷尔蒙的气息。
门口排着不算长的队,大多是打扮时髦的小年轻。
刘佳琪看着那闪亮的招牌和玻璃柜里标着令人肉痛价格的蛋糕,心如刀绞,悲壮地挺起小胸脯:“叫你点!还点最贵的!撑死你!胖死你!最好甜得你明天嗓子冒烟,上课都张不开嘴!”
秦渊笑眯眯地拍拍她的头:“放心,你哥我天赋异禀,代谢旺盛。倒是你,别想着赖账,你小金库里有多少money,我比你都清楚。”他无视刘佳琪杀人般的目光,目光扫过店内寻找空位。
刘佳琪咬牙切齿,且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带进一阵微凉的秋风,也带进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樊胜美。
她身着一袭素色月白勾花连衣裙,外面罩了件米白色的薄款风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丰腴曼妙的曲线。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一枚小巧精致的四叶草吊坠静静垂在精致的锁骨下方,更衬得那片肌肤白皙如玉。肉色丝袜包裹着匀称的小腿,脚踩一双简洁的小白鞋,整个人透着一种精心修饰后的温婉知性,堪称纯欲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