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狄深吸了一口气。
这黑江。
他以后再也不来了!
“肖狄教授,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告诉你,这录音机在,以后我要是有事,你肖狄的脑袋,那也不会在头上!”
丁山河将录音机关了,抽出里面的磁带。
“丁副省长,苏怀安出事后,我可以将事闹大,但黑江的事,我绝不会插手!”
肖狄沉声道。
“好!”
丁山河站了起来。
“再见!”
肖狄咬牙,转身离去,看着肖狄离开,丁山河冷笑。这一份录音带,那也是肖狄的把柄,未来,肖狄只能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苏怀安,接下来……你如何应对?”
丁山河眼中,升起一抹冷冽。
省办外。
“疯子,都是疯子!”
“去火车站!”
肖狄怒声道。
车子离开了省办。
“丁副省长,肖狄去火车站了!”
片刻。
一道身影进入办公室,朝丁山河上报。
“知道了!”
丁山河挥挥手。
然后再次开口:“苏怀安不是初八要开临床手术吗?你去和韩厅长说一声,我黑江为了支持苏院长,我会亲自去现场看!”
“是!”
下面的人退去。
哈市,火车站。
下车后,肖狄看着眼前的火车站,并未直接进去,身后送的车,也已经离开了。咬牙,肖狄转身,再次返回。
省医院。
“你说肖狄再次去找了丁山河,然后……回去了?”
神经外科的办公室,韩国梁找到了苏怀安。
“没错!”
韩国梁点点头。
距离脑干的临床手术,只剩下五天的时间了。
“肖狄回去后肯定要被处分,丁山河留住他有什么用?只要被处分,那肖狄就不再是燕京神经研究中心的副院长,甚至,教授头衔都要丢掉!”
苏怀安沉声道。
“我也是不明白!”
韩国梁也摇摇头。
“省药厂最近非常的平静,金厂长见了丁山河后,一天老老实实的安排任务,一点动静都没有,省医院的左向塘,也没动静!”
韩国梁再次道。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