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薛家出来,贾璘立刻让人将薛姨妈护
送至荣国府安置,自己则携妙玉直奔皇宫。
此刻的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皇上正皱着眉听户部尚书奏报灾情,
见贾璘带着一身风尘闯入,不由得沉下脸:
“贾璘,未经通传擅自入宫,可知罪?”
贾璘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将那封通敌假信高举过头顶:
“臣情急之下,冒犯天威,只求皇上看此信!
这是皇后指使赵忠伪造的通敌密信,意图栽赃贾政,搅乱荣国府,阻碍臣查川蜀、青州盐铁司贪腐案!”
此言一出,金銮殿上瞬间哗然。
皇后坐在珠帘之后,脸色骤变,却强装镇定:
“皇上,贾璘血口喷人!臣妾从未见过此信,更不认识什么赵忠!”
“皇后娘娘是否认识,传赵忠一问便知!”
贾璘声音铿锵,“臣昨夜在荣国府擒获炼傀咒人的邪祟,从其身上搜出刻有‘李’字的宫佩,
正是赵忠之物!且薛姨妈已亲口指证,
是赵忠胁迫她将掺有曼陀罗花的‘醉春香’送入荣国府,意图迷乱府中人神智!”
皇上脸色铁青,立刻命人去传赵忠。
不多时,侍卫来报,赵忠已在自己房中自缢身亡,
房中还搜出大量与邪祟相关的符咒和毒药。
皇后见大势已去,瘫软在凤椅上,珠帘后的手指紧紧攥着锦帕。
妙玉这时上前一步,屈膝行礼:“皇上,臣女可作证。
昨夜那邪祟,是被人用‘锁魂阵’操控的枉死怨魂,而操控之术,与宫中流传的西域邪术一致。
且臣女在赵忠房中发现的符咒,与皇后宫中供奉的神龛符咒笔迹相同!”
说着,妙玉从锦囊里取出一张符咒,递呈上去。
皇上接过一看,果然与皇后宫中的符咒别无二致,顿时怒不可遏:
“皇后!你竟敢勾结外人,用邪术害人,伪造密信构陷忠良!你可知罪?”
皇后再也无法伪装,泪水涟涟地跪地求饶:
“皇上饶命!臣妾是一时糊涂,被赵忠蛊惑……臣妾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