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本王就不信了,本王的东西,还能在自己王府里飞了?”
宇文谨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那匣子里的东西,对于他来说是无价之宝,可对于旁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
他环顾四周 —— 博古架上的玉器摆件安然无恙,书案抽屉里的银票与信函原封不动,连他随手放在窗台上的玉佩都还在。
满室器物俱在,偏偏少了那个最不惹眼的描金匣子。
这就怪了。
若真是窃贼潜入,为何放着满屋的金银珠玉不动,偏要拿走一匣不值钱的旧物?
除非…… 对方本就是冲着那东西来的。
要么是知晓匣中物对他的意义,故意以此要挟,要么是与穆海棠有关,想借这些东西做些文章。
宇文谨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慌乱已被彻骨的寒意取代。
护卫统领刚进书房,尚未行礼,便被自家王爷的模样惊得心头一跳。
素来温文尔雅的人,此刻脸色阴沉如墨,那双眼睛里没了半分往日的温润,只剩彻骨寒意,直刺得人脊背发僵。
来的路上,他已听闻大概——说是王爷书房丢了要紧物件。
他心下猛地一沉,暗道这还了得。
雍王府守卫素来森严,尤其是王爷书房,更是重中之重,寻常人连靠近都难。
如今竟在这眼皮子底下丢了东西,还是被王爷视作重要之物,此事若处置不当,别说他这统领之位,怕是整个护卫队都要担上干系。
宇文谨看着眼前的护卫统领,冷声道:“你去,把这几日在西跨院当值的护卫,全给我扔进地牢。”
统领一愣,刚要应声,就见宇文谨看向他,眼底的戾气几乎要将人吞噬:“给我用刑,鞭笞、烙铁,什么管用用什么,直到有人肯说实话为止。”
“王爷,这……”统领面露难色,“护卫们都是经受过查验的,未必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