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不再遮掩,直截了当问道:“你当真确定,那年我腿上的伤,不影响房事?”
“影响了吗?” 上官珩扬眉反问。
“我方才不是与你说过情况了?”
“你跟我说什么了?根本没说清楚。” 上官珩挑眉,“关键时刻到底怎么了?是跟她亲近时没感觉、没反应,还是有了反应,半途又突然不行了?到底是哪种?”
“都不是。” 萧景渊也豁出去了,今天说什么也得弄明白,不然他连觉都睡不好。
他凑过去,跟上官珩耳语了几句,说完这话,他脸更红了。
这等私密事,便是对着兄弟,也臊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上官珩听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萧景渊蹙眉,“赶紧说,说完我还有事。要不你直接开点药给我调理调理?”
上官珩止住笑,压低声音道:“开什么药,你又没病。”
“如你方才所说,不过是那女子甚合你心意,你没经验又太激动,整个人太亢奋,再加上多日不曾疏解——书上都说了,精满则溢。你今晚再试试,保管不会这样了。”
“真的假的?你可别唬我?”萧景渊得知并非像自己想得那样糟糕,心放下了一半,可还是不确定地追问了句,“你意思是,我真的没事儿?”
“哎呀,你今晚回去再试试,要是还不行,就多试几次,慢慢就顺了。”
“男子初经这事,大多都这样。”上官珩看他一眼,“过度兴奋,紧张,气血涌得太急,收不住也是常情,哪就到了‘不行’的地步?”
“你娘这次从哪儿给你找的通房?竟能入了你的眼?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萧景渊仍没接话,只转了话题:“你近来如何?”
上官珩道:“还老样子,整日看看诊,管管我院子里的草药。”
“你那日怎么没去佛光寺?”
“我去那做什么,又不求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