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垣刚放下酒杯,说话的人就又给他满上了。:“有什么说出来,没准我们也能帮上忙,你这样自己喝闷酒,又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卢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看向说话的男子:“魏三,我现在虽然不受待见,在族中没什么地位,但是我都解决不了事情,你就能了?”
叫做魏三的男人嘿嘿一笑,提起酒壶再给卢垣倒上酒:“卢郎君,我魏三虽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但是有些事我能办,您办不了。”
“你能办?你除了跟街面小贩耍耍威风,收几个保护费,你还能干什么?”
卢垣话说的不客气,可是魏三也不恼。自己什么身份,卢垣什么身份?要不是人家落魄,在家中没了地位,还能在这跟自己喝酒?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魏三这个泼皮能在界面收保护费,还不是仗着卢垣的名头。
“卢郎君,要是您信得过小人,那就是说说。没准我真能帮上忙呢?就算帮不上,您也不吃亏吧。”
卢垣当初在长安是连程处默他们都瞧不上的人,也没想到如今能和魏三这种人坐在一起。喝了酒,头脑发热。
“魏三,有个人得罪了我,可是我现在拿他没办法,你说怎么办?”
能让卢垣没办法的人,这得多牛逼啊?魏三心里虽然嘀咕,但是面子不能落下:“您说说看,是谁家的郎君,还是朝中大臣,居然还有您卢郎君治不了的人?”
卢垣把酒喝了擦擦嘴:“要是世家子弟,朝中权贵,那我也就认了。偏偏是个山野小子,无官无爵,不过人家最近走运。
被陛下看中,他父亲封了个郡公,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他父亲封了爵?他父亲官居何职?”
“狗屁,父子俩一样,就是运气好,找到了两样产量颇丰的粮种,献给了陛下。陛下一高兴,封了爵,没有官职,只有爵位。”
听到这,魏三的心就活络起来了:“卢郎君,无官无职,手中没权,这样的人家也算不得什么吧!
您想怎么报复他?”
卢垣眯着眼,扶着桌子:“我恨不得他死!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离开长安。落得今天这步田地,混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他害的。”
魏三眼珠子一转,靠近卢垣小声说道:“小人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倒也认识几个江湖朋友,其中手上沾血有命案的狠角色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