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在回新厂区的路上,脑子里反复琢磨着白家瑞四人监守自盗的事。
郑玉松这个保安科长,到底是真的不知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让他放心不下的,是那个死活要推销耐火材料的人。
材料不过关是肯定的,但对方是单纯想赚钱,还是另有目的?这背后的动机是什么?他必须查清楚。
他把诸多怀疑在心里,决定暗中观察一段再说。
确认巡逻队不在附近后,他翻墙进去,很快找到了巡逻队。
“副科长,您这厕所去得可够久的,”小队长吕方打趣道,“我们还以为您直接回去睡了呢。”
“既然说了一起巡逻,就得同进同出。”何雨柱正色道,“带兵不以身作则,怎么服众?”
“您太较真了,”吕方憨笑着,“弟兄们不图这个。只要每天能吃上一顿肉,咱们自己巡逻也绝不含糊!”
“放心,”何雨柱承诺,“只要我何雨柱在一天,就绝亏待不了弟兄们的嘴!”
后半夜平安无事。凌晨四点交班,何雨柱回屋眯了一会儿,六点半准时起来,把队员一个个叫醒。
“起床!全体集合!”他声音在晨雾里格外响亮,“绕厂区跑十公里,现在开始!”
结果跑下来,一半人没坚持住。
何雨柱站在喘着粗气的队伍前,开口道:“今天十公里,好多人跑完。我不罚你们,给大家十天时间练习,十天后还跑不下来的,那就对不住,只能请你离开队伍。”
队伍里顿时议论纷纷。
上午安排好巡逻,何雨柱就溜达到老厂区暗中观察。
他发现轧钢厂的保安基本是摆设,大多缩在岗亭里,偶尔出来溜达的,也是匆匆走个过场,根本不会仔细查。
他随后进了锻工车间,找到刘海中。
“刘师傅,昨天你们车间丢东西没?”
刘海中摇头:“没听说。”
何雨柱心里琢磨:他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从这些老油条嘴里,看来是套不出什么了。
刘海中打量着他:“柱子,听说你当上副科长了?快教教我,咋才能当上官?”
何雨柱笑笑:“说容易也容易,就是让领导信得过你。”
“就这么简单?”
“这可一点都不简单。”何雨柱说,“我表姐是我领导,虽说有点亲戚关系,但我也是靠嘴甜,经常送她一些礼物,才慢慢建立起信任的,领导哪有上赶着给你官当的。”
刘海中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从锻工车间出来,何雨柱又去了钳工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