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抬手就格开她那双滚烫且正胡乱动作的手。
被骤然推开的黛柒眼中满是迷蒙与不解,药效让她难以思考,
“什么?
”她下意识地反问,似乎无法理解他的抗拒,
“为什么不行……”
灼热的痛苦甚至让她产生了一丝荒谬的怀疑。
“我有什么义务要帮你?”
他冷声反问,试图用理智和距离唤醒她也唤醒自己,金色的眼眸里压抑着翻涌的情绪,
“义务……可是我……”
她语无伦次,身体的本能渴求与残存的微弱理智激烈交战,痛苦地蹙紧眉头。
“我可不是外面那些随便的人。”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试图建立起最后的防线,
“况且、我帮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会对我负责吗?”
“负责……”
什么负责?怎么负责?
黛柒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眼神空洞而迷茫,显然完全无法处理这个复杂的概念,只剩下本能的渴求驱使着她。
看着她这副全然被药效掌控、只剩下原始冲动的模样,少年的心猛地一沉,某种冰冷的失望取代了最初的惊乱,脸色彻底寒了下来。
他起身试图离开,
黛柒眼见这唯一的“解药”就要离去,被药效催逼出的急切和恐慌瞬间压倒了一切。
她竟凭着那股被药物激发出的反常力气,猛地再次扑向他,
几乎是用一种蛮横的姿态,他重新压回长椅,将自己嵌在他与椅背之间。
她的手臂抵在他胸前,两人过近的距离使得剧烈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无所遁形,
“你——!”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禁锢弄得措手不及,
然而,更过分的举动接踵而至,
她竟张口,带着不管不顾的急切,咬住了他的耳尖,那湿软而滚烫的舌尖笨拙又毫无章法地舔舐过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