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城隍回道:“明日见过就知晓了,现在不必多问!”
等崔城隍说完,便一掌推向杨县令面门,杨县令一惊,却已躲不开了。
就这一瞬间,杨县令便在床上惊醒,睁开双眼,喘着粗气,额头也布满了汗,应该是被城隍最后一掌给惊着了。
这时,身旁的妇人也被杨县令的喘息声惊醒,坐起身,以手扶着县令额头,柔声问到:“相公,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啊?是不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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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县令深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便起身下床,坐到桌旁,点亮桌上油灯,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啜着。
那妇人也下了床,披着衣服来到他夫君身旁,帮他披上大氅,说:“相公,此时已是秋季了,夜晚寒凉,披着些衣服吧,小心着凉了。”
县令抬手拍了拍妇人的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说到:“夫人也小心着凉,夫人坐吧。”
妇人坐下,便问道:“相公这是怎么了?”
县令又定了定神,回想了下,对着妇人说到:“夫人,我刚才做了个梦,但好像又不是梦,我都有些糊涂了。”
妇人皱了皱眉头,说:“相公莫急,便说与我听听吧,说不得,我还能帮你说到说到。”
县令闻言,便点了点头,就开始把梦里的一切告诉给了他夫人,待讲完,就又说:“以往做梦,不会这么清晰,也不会有这么真是实的嗅觉和听觉,夫人啊,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妇人想了想,说:“我常去城隍庙烧香祈福,也曾听闻过托梦一说,你说这会不会是城隍托梦,让你去接人办事呢?”
县令听他夫人这么一说,便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我饱读圣贤书,又是一县之长,怎会相信如此怪事?”
县令夫人轻轻摇头,说:“有些事,说不清楚的,你且给我说说,那城隍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