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南别院外,杀声震天。赵羽刀势凌厉,与蒙面的陈涛战得难分难解。陈涛腿伤显然未愈,身法稍显滞涩,但其剑招狠辣刁钻,尽是搏命之术,一时之间,赵羽竟也难以将其拿下。
“陈涛!尔等祸乱盐政,荼毒百姓,今日休想再逃!”赵羽大喝,刀光如匹练,缠住对方剑势。
陈涛并不答话,只是冷哼一声,剑招愈发急促,显然急于脱身。别院内,钱百万的家丁护卫虽拼死抵抗,但怎敌得过如狼似虎的官兵,很快便被分割包围,逐一制服。钱百万本人面如死灰,被官兵从藏身的密室中拖出,瘫软在地。
另一边,楚天佑亲率一队人马,直扑转运使衙门。夜深人静,衙门却仍有灯火。潘怀似乎预感到大事不妙,正焦躁地在书房内踱步,桌上散落着一些文书银票,似在准备后路。
“潘大人,深夜仍在操劳,真是辛苦了。”楚天佑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在书房门口。
潘怀骇然转身,看见楚天佑以及其身后目光锐利的官兵,腿一软,险些栽倒:“楚……楚公子?你……你这是何意?深夜擅闯府衙,该当何罪!”
楚天佑缓步走入,目光扫过桌上杂物,冷笑道:“何罪?潘大人私囤官盐,勾结奸商,酿制盐荒,祸害一方,此罪当诛!还要本王一一说与你听吗?”他此刻不再掩饰,语气中自带威严。
“本……本王……国主?!”潘怀瞳孔骤缩,猛地想起近来关于国主化名微服访查的传闻,顿时魂飞魄散,“下官……下官冤枉啊!”他还欲狡辩。
楚天佑却不给他机会,直接下令:“拿下!搜查整个府衙,所有文书账册,一律封存查验!”
“是!”官兵上前,将瘫软如泥的潘怀锁拿。
与此同时,白珊珊带领的人马也已控制盐仓。守卫盐仓的兵丁见是官府拿人,且带队者气势不凡,未敢多做抵抗。打开仓门,只见偌大的盐仓之内,堆积如山的盐包几乎满溢,哪有一丝盐荒的景象?白珊珊又令人打开库房账册,上面却记载着库存仅余百石,亟待补充的字样,显然是做足了假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