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面杖砸在床头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实木的床头竟然被砸出了一道凹痕。
这一下要是砸在他身上,骨头不断也得去掉半条命。
“谢砚辞你他妈真敢动手?!”沈淮安又惊又怒。
“我有什么不敢?”谢砚辞眼神疯狂,步步紧逼,“你这种只会装可怜博同情的废物,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空气,敢跑到我家来撒野,打扰我和天昊,我今天就好好清理门户。”
说着,又是一棍横扫过来,目标直指沈淮安的腰腹。
沈淮安才被揍过。
现在状态不是很好。
只能智取了。
“打啊!你继续打,有本事就往死里打。”
谢砚辞动作一顿,擀面杖悬在半空。
沈淮安:“你看看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要是今天被你打进医院,谢砚辞,你猜天昊哥会怎么想?”
他一字一顿地,如同毒蛇吐信:
“天昊哥刚让你好好照顾我,转头我就被你打得奄奄一息送进医院,
你说,天昊哥是会觉得我活该,还是会觉得你——谢砚辞,根本就是个控制不住脾气、听不懂人话、连他最基本的嘱咐都做不到的暴力狂。”
“他会不会更失望,会不会觉得你根本不像个能托付的男朋友?会不会更快地考虑,换个更听话,更懂事的男朋友?”
沈淮安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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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辞举着擀面杖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
如果他此刻真的把沈淮安打进医院,那岂不是亲手把天昊推得更远。
谢砚辞放下擀面杖,面无表情地说:“好自为之,你最好赶紧养好伤滚走。”
另一边。
凌乱的床榻见证着方才的激烈与放纵。
张天昊慵懒地靠在床头,身上随意披着一件丝质睡袍,带子松松垮垮,露出大片,上面还点缀着几处新鲜的红痕,如同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靡丽又诱人。
他微微仰着头,吞吐烟雾。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映得他那张秾丽绝伦的脸庞愈发显得妖异莫测。
眼尾还残留着薄红,像是精心晕染的胭脂。
陈行知同样衣衫不整,发丝汗湿,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他手里也夹着烟,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张天昊。
“沈霆骁手里有华锐22%的股权,是除了沈老爷子之外最大的个人股东,他这个人警惕性很高,直接动手很难,不过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