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一个卫子夫就已经和皇帝关系匪浅了,现在再加上我一个曾经担任过太子伴读的身份,这可真是如虎添翼啊!只要我能巧妙地运用这个优势,好好地把握机会,说不定霍去病日后就能成为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呢!
殿下,这似乎有点……下官官职低微,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其实,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番客套话罢了。有身份地位的人嘛,总得在嘴上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说白了,就是给我点面子,让场面好看些。
平阳公主微微一笑,说道:“张君,不必如此拘谨,我不过是想带走你的几个随从罢了。他们的户籍若是能归入大人的府上,说不定日后还有些许成才的机会呢,你说对吧?”
公主特意将“大人的府上”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显然是在暗示什么。看来,公主是有意要强行“投资”一笔啊!这正合我意呢,如此一来,日后便无人能指责我是主动巴结讨好,毕竟连公主都开始施压了。
之后公主从众多人选中挑选出了几个,其中自然包括小霍去病,这让他感到非常满意。
平阳公主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内管事,不满地说道:“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去把那几个小子的户籍文书取来,立刻交割到张大人府上。从今往后,他们就是张大人的府上随从了。如果他们有出息,那也是张大人的荣耀;就算他们不成器,也轮不到别人来指指点点。”
很明显,平阳公主这句话不仅仅是说给内管事听的,更是说给我听的。她显然已经看穿了我想要走委屈路线,顺便多演一出戏的心思。
假身份张伐连忙谢过公主的好意,并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培养这几位随从。然后他看了看天色,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下官还有一些公务需要处理,就不再打扰公主了。微臣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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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行了一个汉朝通用的弓身退后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公主府。至于那几个不过十岁的孩童随从,自然有专门的人驾驶着马车,直接将他们送到我的府上。而户籍文书的事情,自然也有公主府的人替我去公证之地办理妥当。
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地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然而,这一切对皇帝来说似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毕竟,窦太后刚刚离世,皇帝才真正开始品尝到权力的滋味,初尝权力宝座的他,对于我这件事的态度竟然有些出人意料——他不仅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感到些许欣喜。
皇帝心中所想的,是如何将各方势力发展起来,使其达到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这样一来,他便能够有效地压制馆陶公主那一方的外戚势力。尤其是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即使窦太后已经离世,陈皇后依然嚣张跋扈,而馆陶公主则依仗着她早期对皇帝的投资以及所谓的功劳,屡屡向皇帝和太后邀功求赏。
皇帝对此虽然并未明言,但心中早已对这种毫无底线的外戚行为憋着一肚子火。他心想,若不是之前太后一直不肯放权,自己恐怕早就无法忍受,早就对馆陶公主一家动手了。
回到府上后,我缓缓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那丝丝相连的乌云。它们仿佛是一幅巨大的画卷,铺展在天空之上,给人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感觉。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笑容中既包含着对眼前景象的欣赏,也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朝堂风云的期待。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权力的争夺、利益的纠葛,一切都如同这乌云一般,让人难以捉摸。然而,我却并不想卷入其中,我更愿意置身事外,用我的笔记录下这一切。
我转身回到书桌前,铺开纸张,拿起毛笔,开始书写我的史书。在这字里行间,我将描绘出朝堂的风起云涌,记录下那些大儒们的唇枪舌战,以及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
我观望着天下,如同旁观者一般,笑谈着这风云变幻。而朝中的那些大儒们,他们在朝堂上互相攻讦、谩骂,却不知我在这府中,正以一种独特的视角审视着他们。
我左右顾盼,心中暗自感叹,这世间的纷争与我又有何干呢?我只需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安心书写我的史书,笑看这风云变幻,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