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仓那通练,也就是把刀开了个刃。
周末下午,太阳晒得人发懒。
“雪之屋”宠物店里头,飘着咖啡香和一股子消毒水味儿。
凛司靠窗坐着,面前一杯抹茶拿铁冒着热气。
手指头在平板电脑上划拉着,看一篇运动生理学的论文,讲高强度运动后肌肉那点细微损伤怎么修的。
窗户外头人来人往,光投在他镜片上,晃悠悠的。
“哇——!!!大石!快看!那只!银渐层!眼睛是绿的!像宝石!好——可爱啊!!!”
一个嗓门又亮又咋呼,跟个炮仗似的,猛地炸开了店里的安静。
凛司抬眼看过去。
隔了几张桌子,一个顶着头火红翘毛的小子正扒在玻璃柜上,脸都快挤扁了,浅褐色的猫眼瞪得溜圆,冒着光,手指头哆哆嗦嗦指着柜子里一只缩在软垫上、银灰色毛、碧绿眼睛的小猫。
“你看你看!它打哈欠了!小爪子!粉肉垫!哇!好想揉!”
他活像自己也是只猫,围着那柜子打转,声儿高得能掀房顶。
边上站着个茶褐色头发的小子,看着稳重不少,脸上有点无奈,伸手轻轻拉他:“英二,小点声。别吓着猫。”
声音挺温和。
“可是真的超——可爱啊!”
菊丸英二压根没听,声儿更大了,指着旁边一只舔爪子的布偶猫,“还有这只!像小公主!毛乎乎的!蓝眼睛!哇!好想摸!”
他手舞足蹈,差点撞上端咖啡的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