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从病床上支起身子,走到了姜禾的身边,拿起一边的伤药,笑得无害:“禾禾姐,我帮你包扎一下吧?虽然许灵姐已经用木异能治疗过你,但我觉得,还是要用药才能好的更快。”
姜禾避开陆温的手,接过伤药:“我自己来。”
“好。”
……
到了傍晚天色便已经放晴了,虽然湛蓝的天幕之上没有了金黄的夕阳,却有大片大片的绚烂彩霞渲染其上。
沐浴着色彩昳丽晚霞,没有找到想找的人的男人停住脚步,抬首,凝望着眼前的建筑。
这是叶漾的家。
裴浔隐约记得,他是来过一次的,算上今天,是第二次。他微微垂眸,掩住眸中复杂的情绪,然后抬脚上前。
大门的锁已经脱落,他畅通无阻的穿过一片未曾好好打理已经杂草丛生的花郎,然后叩响了紧闭的门。
半晌,无人回应。
“漾漾。”裴浔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尽量平静的道:“你在吗?我是裴浔。”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裴浔这才伸手推这扇锁着的门,没能推动。他一脚过去,那扇门便倒在了他的面前。
裴浔上前,鞋底碾过大门,踏入这幢尽是华美的欧式风格建筑中,在干净的地面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
“不在吗?叶漾。”裴浔放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