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半晌道:“真的是这样吗?”
周渡“嗯”了一声,“一个人对你好不好从细枝末节就能看出来,做人也不能太轴,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哦对,过刚易折!”
江绵又是好半晌的沉默。
周渡鼓起勇气看向他,却看不清江绵的表情,只看到了一片华丽的兜帽纹路。
他试探道:“而且啊,你生气肯定是因为你在乎,要是不在乎不关心,谁犯得着为他费心思,你说是吧?所以江……江绵,我不知道谁惹了你,但你都沮丧成这样了,不管是人是鬼肯定在你心中都有分量的,你只是一时不甘心,又不能真的报复回去,给自己越憋越闷……其实,有些话可以好好谈一谈……你要知道对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也许只是越在乎心思越深呢。”
周渡是真的想开解江绵,他实在是不想看见江绵现在气压低沉的模样。
“当然!如果你是真的受了欺负!我也一定帮你找回场子!”
江绵眼带笑意看向他:“得了吧你,先管好自己吧。”
话音刚落,周渡的手机又响了一声,这次好像是什么不能拒绝的电话,他朝江绵歉意一笑,微微侧身接了起来。
“喂……爹。我在哪?……啊我今晚跟朋友在酒吧玩一会……不不不!我怎么可能干那种拐人家老婆的事!我认的女鬼都比女人多!……啊???男老婆?”
江绵:“……???”
周渡一张脸红橙黄绿青蓝紫,在对面一声震天响的怒叱中痴呆的挂了电话。
江绵:“怎么了?”
周渡看向他,低低的骂了一句草。
“刚才带你避开的那个大佬,居然摸到我的房间去了。”
江绵看向大马路:“陆昀修的基操罢了。”
周渡张口:“你还真的认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