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藏身的柜子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笑话他的人自己撞在了柜子里面。江绵兢兢业业的将鬼面具重新戴上,抬脚走过去蹲下,看着被飞扣在柜子中的邪物。
江绵怜悯的摇了摇头:“啧,唉……”
徐独浑身剧痛,不是被蛮横暴力的痛,而是这一下仿佛将他的神魂冲散成了一团。
尤其是那声诡异的叹息,让他难以自抑的抖动了起来。
白色的兜帽,凶恶的面具,倒映在他的瞳孔深处。就算眼前的不是白袍玄师,也够徐独印象深刻的记一辈子。
踢馆踢到铁板,还他妈是双层加厚的。
“同行?”江绵问。
徐独说不出话。
江绵仿若自嘲的笑了笑:“也怪我,对找人苟命这件事执念太深,被人一抓一个准,你看看,大家活着都不容易,你为什么偏偏喜欢找死呢?”
徐独看了一眼江绵背后,竭力控制住喘气音:“他不知道你是鬼?”
江绵突然笑了一声:“拜你所赐,他可能马上就要知道了。”
毕竟他这副营养不良的短命鬼模样,怎么说都不会将一个壮他一圈的男人灌飞出去。
以陆昀修的智商,此刻还能任由他动作,一定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反正不会再猜他是人。
唉,江绵又叹了一口气。
真是失策。
本来想挑一个美好的下午,给陆昀修在饭桌上好好交代一下呢。
“出障入障,一念之间。”徐独的障还不能控制他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