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寻松开电击开关,吩咐手下清扫现场,走到门外吃了一颗向导素。
他手指颤抖,视线开始模糊,晕眩的感觉再次爬上脑干,又冷又湿腻。
偏偏这时候他的终端响了,他恍惚地接起来:“喂?”
“缪缪回家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缪寻慢慢蹲下,在墙角抱住自己,埋起脸崩溃似的小声说:“对不起,薛先生。”
对面急切的问:“怎么了?屏障痛吗?身边有人吗深呼吸求救我马上过去。”
“你别过来,我……等会就回去。”
即便得到了承诺,薛放依旧换衣服要冲出去,还好被容老爷拦在家门口的那会,缪寻已经到家了。
他面上看着半点事也没有,神情心态都无比稳定,连容老爷都吹胡子瞪了薛放一眼,似乎在骂他儿子小题大做动则就是草木皆兵,一点都沉不住气。
但薛放能察觉出缪寻情绪不对。
果然,进了小院,拉门一关,领袖哨兵强大冷漠的皮就簌簌碎掉,他可爱的小家猫就扑过来用飞机耳蹭他的脖子:“薛先生,我开胶了,你买到了劣质小猫咪产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