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寻好像毫无所觉,“之前我出学院,教官说我的脱敏项适应地不错。”
毛巾在男人的手心扭绞成一团。
少年摸摸自己后背,自言自语着:“但我总觉得,缺,缺点什么。”
薛放挣扎地问:“缺什么……”
缪寻把他温热的手掌按在自己脊背,同时打了个颤,触电似的嘶了声,试着松弛肩膀和后背肌肉,“我想起来,我最大的过敏源应该是……你,但我还没试过液体接触会怎么——唔!”
被扑倒,亲了。
确切来说,是气急败坏地吻了他,又扑过来,自暴自弃式大口大口狠狠吸着他的信息素。
缪寻轻轻拍着他后背,想着:吸吧吸吧,多吸两口,每一口你都付了大把金钱的。
过了一会,男人才撑起手臂起来看他,仔细地问:“过敏了吗?”
缪寻扬起真诚的脸:“不知道,要不你再深入试试?”
薛放崩溃似的倒在他胸口,闷闷地说:“……我可没你想象中那么有耐性。”
“我了解,”少年凑近耳畔贴着说,“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家长们的哦。”
薛放被他逗笑了,一下子仿佛成了背着家长偷尝禁果的小情侣。
年轻真好。
有年轻的伴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