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什么你?”
“摸我,呜……摸摸吧……你,你都不来找我,也不抱我……”
薛放掐断了录像。
在那之后,缪寻完全失去了意识。
他不知道那位“体贴”的向导,“完全”按照他的要求,揭开了潘多拉魔力猫盒的盖子,看见里面陈放的两只猫铃铛时,脸上露出何等震惊的表情。
也不知道薛放笑着捧起一只铃铛,握在手心,搓玩了好一会。
毛绒绒金黄色的球球,是系上粉色蝴蝶结,就能挂在包上的款式,揉一揉,软中带硬的内芯会duang~duang在手心撞来撞去,给人超大的满足。再加上“呼咪呼咪”的踩奶声……
薛放摸了摸脖子,他这口血奶,喂得相当划算。
………
第二天中午。
缪寻骤然惊醒,从床上惊坐起来,慌乱的神情正撞入薛放带笑的眼睛里。
薛放正坐在椅子上,面对这张小床,好整以暇地喝着绿茶。
缪寻捂着额头,有种宿醉后的疲乏,“……我怎么睡过去了?”
薛放敛起眼眸,“喝醉了。”
“那又不是酒!”
“不是酒,你还嘬得那么起劲。”薛放揶揄他。
缪寻爬起来查看床单,依旧干干净净,比薛公子的手腕子还洁白……手腕子?!
“那是什么?!”
“这个吗?”薛放举起手腕,宝石袖口滑落,露出深红黑色的徽记,“你喝奶的账单,无从抵赖。”
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