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不承认,但我知道你骨子里有受虐倾向。你喜欢被打,弄出血,疼得骨头酸软,更喜欢被链条拴住,被牢牢控制在手心。你想从中找到活着的感觉,寻找安全感。这些,除了我没人能慷慨给你。”玥萨的鞭子缓慢顺着“猫”的脊梁下移,行迹蜿蜒,经过每一条伤痕。
多么美丽到让人窒息的痕迹。精致的皮囊,造物主得意的杰作,在牛奶蜜色的画布上狂乱作画,每一道“笔触”,都是他们曾经相处过的证明。
他又看到了“猫”腿根的六道旧疤,心中不可抑制地颤起丝丝甜蜜。
可怜的小猫咪,为他伤害过多少次自己。
他情不自禁抚摸上去,感受伤疤在手掌下凹凸不平,就像“猫”对他的爱,凌乱固执,深植于躯体。
“你想在哪儿写我的名字,我的……宝贝。”玥萨兴奋地颤起嗓音。
缪寻玩转着笔杆,“唔……写在骨头上怎么样?”
“骨头……”玥萨急促呼吸,“有点过头,不过是你的风格。”
缪寻侧过头,眸光纯真而温热,“你喜欢吗?”
一如当年那只和容少爷在逃亡路上缱绻相依的小奶猫。
“喜欢。”
圆珠笔钢头锋利,高速切割皮肉的刹那,飞溅起三米高的血液狂潮。
“嘻……”血液浇淋,嗜血的“猫”纵情狂欢。
即便哨兵能力被封锁,凭借军事级的战斗神经反应切割一个普通人的身体,还是如庖丁解牛,轻而易举。
看到自己的内脏滚落在地板上,玥萨才骤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