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自私的想法,在脑海中愈演愈烈,他甚至想到,假如有一天小咪想要离开,他不在乎囚禁——
小奶猫窝在他咚咚乱跳的心口上,轻轻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坏,坏事。”
容放心虚地缩起小腹。猫却大大方方把发冷的小手揣进他衣服,贴在皮肤上暖暖。
“但你至少得等到我,掉完牙再说。”豁牙猫带着一点奶音,一手扒住他肩膀,贴在耳边说。
是猫无底线的纵容……
容少爷把脸深埋进枕头里,深深呼气。那些不想承认的心思噗噜噜冒出水面,浸得他浑身酸软。
好想……好想像那样……
他悄悄睁开一只眼,注视着奶猫稚嫩熟睡的脸庞。
要是小猫能快快长大就好了……他也想……
容少爷脸颊滚烫,羞耻到指尖发抖——
想埋进小咪的怀里,依靠他,被他用力抱住啊……
…………
铅灰色云层沉积的酸雨愈演愈烈,水雾蒙蒙的天台边缘,撑开一把骨骼坚硬的黑伞。
拽开对方的领子,薛放一头扎进大咪胸怀,肆无忌惮枕着他锁骨,深吸一口气:“啊~真爽。”
得偿所愿。
“……”缪寻默默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