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七:“可今天是期中考,没法再拖了……”
缪寻抬起发肿的眼睛,嘴唇干裂起皮,张开时,上下两唇仿佛粘了一夜后被撕开,嘶嘶直疼,“你去吧……我不会有事。”
“我不可能丢下你。”薛放挂了通讯,快步走过来揉乱他的发,亲在他额头,再用脸颊贴一贴试探体温。那种毫不掩饰的亲昵,让缪寻别扭地转开头。
“你上完课快点回来就好。”
薛放神色疲惫难掩忧心忡忡,他昨晚没睡,看了缪寻一整夜,每隔半小时起来一次体温。他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有点奇怪。
“我乖还不好吗?”缪寻嘶哑地说着,把他往外推,“快去,给我带饮料回来。”
“你病还没好,不能喝那个甜得腻死人的汽水。”
“知道了,你话好多。”缪寻不耐烦地躺回去,拿被子捂住脑袋,不理他了。
薛放把早饭端到他面前,药和温水放在一旁。
缪寻掀开眼皮瞄了眼,抓过白色小药片丢进口中,嚼也不嚼地吞下去,张开嘴给家长检查空空口腔,“这样总行了吧?”
“……那好吧,我尽早把那边结束,一下课就马上回来。”小家猫为了让他放心都主动吃药了,薛放只好答应。
出门的时候,薛放长了个心眼,把门多锁了两道,还打开了监控,每隔十分钟看一次。
小咪抱着被子翻身了……
爬起来吃了两口饭,又把勺子丢进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