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彦一怔，随即无奈地说：“华安，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凌华安眼里含笑，无辜地说：“我也在说正经事啊，江队觉得我哪里不正经了？”

江承彦脸上一热，有些着恼地说：“华安，你到底说不说？”

“没有好处的事，我可不干。”凌华安眼底的笑意渐浓。

两人相处这么久，江承彦清楚，凌华安只有和认可的人在一起时，才会这么无拘无束，跟平常接触的他完全不同。就像现在，江承彦知道凌华安在故意逗他，这也是两人相处时独有的情趣。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江承彦到底是松了口。

“我还没想好，江队先欠着，等我好好想想。”凌华安坏心的捏了捏江承彦的掌心。

“空头支票怎么行？”江承彦脸红的抽了抽手，到底没舍得离开。

“空头支票怎么了，江队整个人不都是我的吗？难不成还想反悔？”凌华安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江承彦被吃的死死的，索性放弃反抗，有些难为情地说：“那你现在可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江队都允了我空头支票了，我当然得说话算话。”凌华安眼底的笑意更浓，顿了顿说：“之前山上的那两名警察被怨鬼缠上了，我猜想这两人身上肯定不干净，就请了冥府的朋友帮忙。这个怨鬼发现我的能力，就一直跟着我，想请我帮忙替他伸冤。”

“怨鬼？”江承彦眉头紧皱，本能的发问：“他是谁，怎么死的，谁是凶手，有证据吗？”

凌华安好笑地说：“江队，你是在审犯人吗？”

江承彦一怔，讪讪地笑了笑，说：“职业习惯，职业习惯。”

“他叫李南航，是名警察，至于其他的，我没多问，因为这不是我的地界，我不能越俎代庖。”

“地界？”江承彦不解地问：“什么地界？怎么划分的？”

“基本每个城市都有一个渡灵人，每个渡灵人管一座城，其他人不能越界，这是规矩。”

“原来是这样啊。那郦城的渡灵人是谁，你认识吗？”

“不认识。”凌华安无奈地说：“江队，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这么多问题？我都快饿死了，我们是不是先进去吃点东西，回到酒店后再接着聊？”

江承彦突然想起凌华安有胃病，连忙关切地问：“华安，你的胃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了？都怪我，忘了这回事，还拉着你问东问西。”

“我没事，就是有点饿。走吧，咱们进去，别让他们等急了。”

两人走进餐厅包房时，饭菜还没上桌。宴宇见他们进来，走出包房招呼服务员上菜，叮嘱地说：“别的菜可以缓缓，先把粥端上来。”

服务员应声，没多大会儿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熬好的大米红枣粥放到宴宇身旁，笑着说：“先生，这是您要的粥，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