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叹口气,说:“今天就让我去做一回冷血的男人。”
他递给解颐,说:“给我扔掉。”
解颐:“?”
他失效:“你做冷血男人,叫我去扔是个什么事儿?”
祁飞星恶狠狠磨牙:“别废话!”
李心月这俩闹掰,不到一个小时就闹的人尽皆知。
他俩回教室后,凳子书册一个比一个摔的大声,想让人不知道都难。
不愉快分手的结果就是,双方都会跟朋友说对方坏话,最后莫名其妙的,甚至还有人回头用微妙的眼神看向祁飞星。
祁飞星觉得很烦,并且见一个骂一个,不服气的就约架,武力镇压之下,就再也没人敢当面说他闲话了。
作为被殃及的池鱼,祁飞星很烦,到晚自习下课,他就勾着解颐的脖颈,说:“陪我出去撸串。”
等解颐看过来,祁飞星就恶声恶气道:“哥要去散心,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于是他端出一副逼良为娼的架势,挟持解颐往楼下走。
晚自习下课,楼道里学生不多不少,三两成群。
这边祁飞星还在和解颐,传授等会儿的翻墙技巧,就骤然听到后边有人叫他:“祁飞星!”
听声音,竟然是阳痿。
祁飞星不明所以又很不情愿地回头,见到阳痿在哪儿歪嘴瞪眼,明显见到他十分讨厌。
“好啊你,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