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天道宠儿!”血婴王干涸的眼睛嫉妒得发红,“凭什么!”
凭什么他努力了那么多年,从不懈怠却怎么都比不上这些所谓的气运之子?
以前苏玄理后来居上压在他头顶数百年,如今连一个都没修炼几年的小辈都能如此欺辱他!
就因为天赋吗?
不是说天道酬勤吗?!
凭什么!
血婴王恶狠狠地看向空中的虚影,盯着虚影中大展神威的祁江:“好,今日本座便将你这个天骄给斩杀了!”
他长啸一声,血池中飞出十来个半步出窍旱魃和二十来个元婴期旱魃,很快便加入了战团。
不过这也没用,祁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该死该死该死!”血婴王拼命拍打血池,“若是本座没有被封印,你们这些黄毛小儿哪能来打扰本座沉睡!”
三个时辰后,祁江身边堆满了尸山血海,除他之外,这地面再无一个能动的生物,解决掉这些小喽啰,他手腕一抖,甩掉双刀上乌黑的血迹,继续破阵。
尸骸没用,旱魃没用,阵法没用,血婴王有点黔驴技穷。
最后,祁江来到了一个被藤蔓遮掩的洞口前面,提着双刀一点点地走进去,越过无数阵法,来到了血池前面。
血婴王的模样和苏家传承中完全不一样,传闻他乃是稚童之身,可如今看,竟是一个枯槁老人?
祁江不动声色地再次动用魂引术,确定除了那么残魂和面前的血婴王之外没有其他的血婴王魂魄,也不管他长什么样子,一言不发就朝着血池砍。
嗡!
阵法显现却纹丝不动,祁江这一刀没有起到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