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爷爷看向杜川，“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杜川：“……”

卜奶奶：“别在这里墨迹了，快些告诉他们吧。”

古爷爷看了眼卜奶奶，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这人上了年纪，脑子转得慢，所以等我理理，再这思路给理顺了，再告诉他们不行吗？”

俞生仙亲眼看到，古爷爷在说完这段话之后，卜奶奶对着古爷爷翻了一个白眼。

俞生仙觉得，卜奶奶的这个白眼已经足够表达他的心声。

不由得，俞生仙眼里飞快的划过了一道笑意。

古爷爷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卜奶奶对自己的白眼了，又笑了两声，才伸出了手去，指向他们脚下的这个黑龙。

俞生仙他们也顺着古爷爷的手指，再一次的望向了那镜海下的黑龙。

古爷爷的视线再俞生仙他们的身上扫过，问道：“你看他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

“睡着的。”杜川回道。

古爷爷：“再看。”

杜川这下对自己的之前的回答有些不确定了，想起了方才这条黑龙睁开眼睛的事，于是想要听听古爷爷的心声。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的是，眼睛不好使就算了，连脑袋都不好使，刚刚那条龙明明睁开了眼睛，竟然还说这条黑龙是睡着的……唉……】

“……”突然情愿没有听到古爷爷心声的杜川略一沉默，才斩钉截铁的回道：“这黑龙他是醒着的。”

古爷爷听到杜川的这个回答，顿时摇头叹息：“这条黑龙他明明是闭着眼睛的，又怎么会是醒着的呢？现在的年轻人还真的是，头脑不好使就算了，连眼睛都不好使，连比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