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算过了,我与他说过,从此两清,互不相干。”
“那就践行诺言,老死不相往来?”‘
“要真这么简单就好……可惜我他妈已经把一生最热烈的感情给了人,很难再喜欢上另外一个,我看我,真要寂寞孤独一生了。”
姜勤风愣了愣:“别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狮公玄却不想理她,手指屈起,捏着玲珑小巧的酒杯,沉眉思索,慢慢地,脸越来越红,气息也变得粗重,不正常极了。
姜勤风还想再劝,身体却涌上一阵热痒之意。
糟了……
这屋子里的熏香里有问题!
“狮公子,我身体不舒服,先——”
“哐当。”
狮公玄扔掉酒杯,石榴红的酒液浸透了一大片毛毯,好似血蔓延在茫茫雪地。
他迷迷糊糊抬起头,脸色酡红,竟是来抓他的!
“你把面纱摘下来,我看看你的脸。”
“啪——”
这次是酒壶倒了。
狮公玄把这戴着面纱的解语花压在案几上,去闻,去嗅,他从生下来就是个急性子,男欢女爱等不了太久,急急躁躁,没有耐心,炽热的大手一路向下,要去解姜勤风的衣裳。
“狮公子不要冲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