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棒梗在澳门和东南亚欠下了巨额赌债,被放高利贷的追得东躲西藏,快活不下去了。许大茂假装仗义出手,帮他还了一部分债,然后以此为把柄,逼他回内地,想办法接近秦淮茹或者混进‘何记’,套取公司的内部机密,特别是财务数据、上市时的薄弱环节,甚至……甚至想找机会在食品安全上做手脚,制造事端!他们这是要从根子上烂掉我们!”
“畜生!!!”何雨柱终于压抑不住,低吼一声,手中的镇纸重重顿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利用一个走投无路的年轻人,进行如此卑劣无耻的勾当,这已经超出了商业竞争的底线,触及了人性的最黑暗处。他对许大茂和秦淮茹最后的一丝旧情和怜悯,在此刻彻底化为冰冷的灰烬,只剩下凛冽的杀意。
书房内死寂,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窗外的海涛声隐隐传来,更衬得室内气氛凝重如铁。
“消息来源,万无一失?”何雨柱的声音沙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厉。
“绝对可靠!”陈伯重重点头,“是我一个过命的兄弟,安插在许大茂身边多年的眼线,亲耳听到许大茂跟心腹密谋时说的!细节、时间、人物都对得上!棒梗最近确实偷偷回来了,行踪鬼祟,跟许大茂的人接触过。”
何雨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情绪都被压缩成极致的冷静。
“好,很好。”他轻轻吐出三个字,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近乎残酷的平静,“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这次,是他们自己把路走绝了。”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暮色中灰蒙蒙的大海,仿佛在凝视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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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两件事。”他背对着陈伯,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第一,动用所有能动用的资源,给我像影子一样盯死许大茂、秦淮茹,还有那个‘冥河资本’的维克多·陈!我要知道他们每天见了谁,说了什么,资金怎么流动!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想办法,安排我和棒梗见一面。要绝对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