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您说一声,都这时侯了就甭想着钱的事儿了,我要这钱还不是为了我爸,他这事不算大,无非是人家出出气,但他工作可耽误不得,一两天电影院倒能圆过去,时间一长指不定这工作都得丢,孰重孰轻这笔账您都算不明白吗?”
提到钱,许母的脸也拉的更长了,母子俩坐一块儿倒是不分伯仲,“这得花多少钱?实在不行咱就上街道办告他们去,我就不信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您怎么也犯糊涂了,这自古民不与官斗,再说了,街道办在人家那单位算个什么,理都不带理的。”
或许是看到母亲哭丧着脸,许大茂语气缓和劝道:“这时侯您就甭心疼钱了,赶紧找找,求人办事空口白牙的和三大爷一样,还不提我爸办的这糊涂事,人家能不能高抬贵手都不一定呢。”
“你先去睡觉,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许大茂知道母亲这是防着自己看到藏钱的地方,不高兴的哼了声:“睡就睡,我可是您亲儿子,有这样防我的吗?”
许母都懒的回应儿子的话了,按老许的话来说,要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怎么也都得再生个儿子出来。
许大茂今天是真累了,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许母跟防贼似的走到床边,试着叫了几声儿子看到确实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屋,到床下挪开箱子,正准备挖开地砖,又起身走到门口警惕的看了看,发现儿子还在床上才松了口气。
许大茂听到脚步声离去,这才睁开眼睛,鞋都没穿,小心翼翼的探出个脑袋朝隔壁屋里打量,看到父母藏钱地方后,又缓缓的退后回到床上重新装睡。
躺到床上的许大茂心里一阵得意,哼,还不是没防住我,也真是老糊涂了,迟早不都是我的么。
也真为难这对母子了,跟谍战片似的暗地斗法半天,结果还是许大茂略胜一筹,这里面少不了许富贵打小言传身教的功劳,可谓是青出于蓝了。
翌日清早。
许大茂载着老娘回了四合院,前面篮子里还放着路上给顾平安捎的早餐。
院里外面厕所这两天正在重修,阎埠贵和院里其他人一样跑很远到胡同口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