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派出所就带来了傻柱安然无恙,当时只是短暂的被打晕而已的消息,何大清与何雨水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前者是担心这根独苗会因为自己一时情急出现差错,后者则是担心父亲会因为这件事情被拘留。
“柱子,一定要加上条件,绝对不允许他再回来闹事了~”
“这也是为了咱家好~”秦淮茹贴心的跟在傻柱身边,两人办理了出院手续坐上了公交车。
“行,我知道!”
“今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们俩了。”傻柱神情淡漠的点了点头,后背的淤青让他昨晚一宿都只能趴着睡觉,再加上秦淮茹不断的在耳边“安慰”。
他心里头的火就越来越旺盛,每每想起当时何大清砸他的那一幕就恨得牙齿痒痒。
两人下了公交车回到了南锣鼓巷,走进派出所表明身份之后一名公安就把他们带进了一间小房间里,屋内只有这个两条板凳跟一把椅子与桌子。
何大清与伤势同样不轻的何雨水坐在左侧的板凳上,父女俩一见傻柱两口子出现神色立马就变得严肃了许多,没了先前的松弛。
“就在这谈,要是谈不拢想立案就说一声!”带路的那名公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
民不究,官不问。
刚刚经历过战乱的年代,执法部门本就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派出所的人手严重不足,打架斗殴只要没有人非得经公,他们也懒得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去追究这种既不能立功又会给自己带来工作量的麻烦事情。
说到底,这件事情就是何家父子,兄妹之间的矛盾,又没有出现人员伤亡的情况,能和解就和解,和解不了再立案。
“我就问一句,你是不是非得跟这双破鞋在一块?”
“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悔改?”何大清阴沉着脸,一想到儿子很可能会被坐在对面的秦淮茹吃干抹净,临了说不定连香火都续不上,心里就特别难受,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