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科长,事情是这样的.....”阎埠贵迈着小碎步凑上前指着许大茂与娄晓娥两口子将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冯科长,我没有下死手,我一个大老爷们真要跟她动手,她哪能有跑出来嚷嚷的机会嘛~”许大茂走上前轻声细语的解释道,看他脸上不急不慌稳如老狗的神态,就能看出来,他多次大庭广众打娄晓娥是想要洗清以前外界的传言。
“他拿搪瓷盆打我头,他刚才还嚷嚷要打死我!”
“我要经公,我要报案!!!”娄晓娥披头散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顶着那张鼻青脸肿的大圆脸,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瞪着那双大眼睛怒视着许大茂。
父母不让她跟许大茂提离婚,她每天无时无刻的忍受着对方的找茬挑刺,还隔三差五的会爆发拳脚冲突,既然违背不了父亲的决定,她愣是打算另辟蹊径将许大茂送进牢房。
这一举措也是让在场所有人一时之间瞪大了双眼,两口子打架在当下这个年代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只要媳妇儿娘家腰杆子硬,倒翻天罡的事情也是层出不穷。
但是闹到派出所或者保卫科的事情目前还是闻所未闻,就连一旁的许大茂听见这话脸上的神色也微微一滞。
“要经公要法办是吧?”冯振东面无表情的扭过头询问道,心想这不是刚来瞌睡就递了枕头吗?
他现在心里巴不得多跟娄家起点冲突,多在群众心里树立出与资本家的敌视,既然如此那今天他就顺势拉一把偏架,活活稀泥,给许大茂站个场子。
“是!他三天两天就故意找借口打我!我要报案,我要经公,我要法办许大茂!”自认为懂法的娄晓娥满脸怨恨,目光中升腾着怒火,斩钉截铁的沉声喊道。
“行,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工人,按理说这件事案子该归保卫处管,不过你不是厂里的工人,那就通知派出所同时介入。”
“你们俩现在跟我去派出所!”冯振东对着四周摆了摆手沉声道:“后院住户每家出一个人跟着去派出所问话,其他人都散了!”
“哎。”众人闻言也是陆续散开,居住在后院的刘光天以及刘家与另外一户姓谭的就跟在了冯振东身后往院外走去。
“你们说,许大茂这是图啥啊?”
“是啊,娶都娶了,伺候也伺候那么多年了,现在两口子闹成这样,这不是鸡飞蛋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