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科长早啊,我,我上班去了,再见!”
“.......”
阎埠贵可能是因为心里着急或是害怕,抬腿跨上自行车的时候撑地的右腿没站稳,险些摔到了地上。
总算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跨了过去,屁股还没坐到垫子上就猛的一蹬脚踏板一溜烟以至少四十迈的速度从冯振东的视线中消失了。
“这家伙平时不是拿那辆自行车当宝贝吗?咋站起来瞪了呢?我都还没整他呢,他咋见了我也像是见鬼一样啊~”
“老阎实在是太不尊重我了,都瞧见我出门了,也不载我一程,得,回头得教教他礼貌!”冯振东随手扔掉即将抽完的烟头用鞋底撵灭以后就朝着胡同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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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科长,许大茂眼睛都哭肿了,您交代的事办妥了。”
刚到办公室,冯振东茶还没泡完,赵山河就在门口喊了一声报道之后钻了进来压低声音贱兮兮的嘀咕道:“我让鸽子市场倒票的金大鹏跟他玩了一宿,给他吓得现在有点风吹草动都应激了。”
“哦?那个兔爷儿没玩真格的吧?”冯振东饶有兴致的扔出一根烟调侃道:“可别真把他给办了,他现在好歹也算是轧钢厂股东家的姑爷,要是在咱治安科拘留室里被开了苞,回头爱上了那恶心玩意,闹死闹火的要离婚再娶影响可不好。”
“嘿嘿,您放心吧,我交代那玩意不许动真格的,只是动动手吓唬吓唬他,还让人在门口听着动静呢,不过哪怕只是动动手,也给他吓坏了,喊了一晚上,嗓子都给喊哑了。”赵山河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回想起刚到科里上班时,许大茂被从拘留室里带出来的时候,对方魂不附体见人就喊救命,一把扑上前抱着治安科负责拘留室的治安员声泪俱下的往对方怀里钻去,吓得他都以为这小子一晚上就被掰出了特殊癖好。
“闲着也是闲着,走,去看看他现在缓过劲了没有。”冯振东左手拿着装有瓜子花生的麻布口袋,兴致极高的走在前方。
赵山河左右手各端着一个茶杯就跟在了身后,两人走下楼来到了治安科的审讯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