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或者死。”

镜渊并不想回答，他到底是什么？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似兽非兽，似人非人。

记忆残缺，恐怕只有他完全恢复神魂，才有可能恢复。

对于找回记忆，镜渊并不执着。

他现在只想陪在君九瑶身边，伴随她成长，有朝一日，携手前往仙界。

“你.........”冰鸾怒了，用尽所有力量将双龙震碎。

要不是他伤势未愈，绝不会输。

“瑶瑶人很好，你跟着她，飞升仙界不是难事。”

镜渊需要闭关，可能一月，也可能几年，他需要有人保护君九瑶安全。

在他看来，陌影与蛟无殇还是太弱。

红鸾还小，实力不济。

如若冰鸾臣服，他也可安心不少。

“她太弱，飞升仙界谈何容易，你也想诓骗吾。”

在冰鸾眼中，君九瑶就是个弱鸡。

飞升仙界，简直就是笑话。

“别看瑶瑶现在弱，那是因为她刚修炼不到半年，有如此实力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

“你说的可是真的？”

冰鸾不敢相信，一个人类，短短几月就修炼到了灵天境后期，这是什么妖孽。

“骗你作甚，你想好了在回答，我们的战斗还可以继续，但我不会在留情，必将你斩杀。”

镜渊用出这招，已经是极限。

他的神魂都在颤抖，这也是需要闭关的原因。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再也无法恢复。

冰鸾变回人形，深邃的眼眸像是在思考。

下界兽类想要飞升仙界很难，天道苛刻，九九八十一道天雷。

他渡神兽的劫雷，只有九道。

已经让他伤重。

九九八十一天雷，恐怕真的要魂飞魄散。

“你想让吾做她的契约兽？”

只有被强大的人类契约，主人飞升，他们也可跟随，无需渡劫。

“瑶瑶有契约兽，你只要跟随她，保护她，等到飞升的时候，她自有办法带你上去。”

“你又想骗吾，她一个小小人类有何办法带吾上去。”

冰鸾半分没信。

根本就是想诓骗他保护这个人类，等到时候飞升了，他没有利用价值在一脚踢开，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