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华裔中年人，代号“牧羊人”，在本地经营着一家中餐馆已有二十年。

“车已经备好，两位是先休息，还是……”牧羊人说话间，目光谨慎地扫视四周。

“直接去你的地方，我们需要情报。”林羽言简意赅。

“明白。”

车上，牧羊人一边驾驶，一边介绍情况：“达州范围很大，可疑的军事基地或秘密研究所不下十处。我们排查了几个可能性较低的，但剩下的几个守卫极其森严，根本无法靠近侦查，卫星图像也看不出所以然。没有确切坐标，很难确定哪个是基因改造实验室。”

苏天玄闭目养神，仿佛对这一切毫不关心。

林羽沉吟片刻：“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能源消耗异常、物资运输，或者人员往来方面入手？”

“这些我们都试过，”牧羊人叹了口气，“对方很谨慎，所有补给运输都混杂在其他正常物资中，分散进行。至于人员……进出都是高度加密的车辆，根本无法追踪。M国的情报部门也不是吃素的，我们的人活动受到很大限制。”

“行，先到落脚点。估计先得从X医药集团入手。”林羽点点头，随即闭上了眼睛，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牧羊人将车停在一条僻静的街道尽头，眼前是一栋看似普通的双层公寓。

外墙爬满了墨绿色的常春藤，窗户上贴着深色的隔热膜，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门楣上方隐蔽的微型摄像头正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这里是我们在达州的安全屋，已经启用五年，从未出过差错。”牧羊人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侧身让林羽和苏天玄进入，随后迅速反锁房门，按下了门边墙壁上的一个暗格按钮。

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窗户内侧缓缓降下一层合金防护板，将外界的光线彻底隔绝。

屋内的布置简洁而实用，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实木长桌，桌上摊开着达州的详细地图，旁边散落着几叠标注着不同符号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