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让丘渝给你送份甜汤和糕点过去,乖乖吃完。”
“好,都听玉君哥的。”解雨辰将话绕到了正题上:“玉君哥,听千军哥说,你们明天要去下斗。”
“嗯。”穆言谛也没瞒着的意思:“有个墓里的旱魃需要铲除。”
“旱魃?那岂不是比血尸还厉害?”解雨辰当即就变得紧张了,甚至想调用私人飞机立刻抵达他所处的位置:“玉君哥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穆言谛安抚道:“该觉得危险的是旱魃。”
“真的么?”
“嗯。”
“那先说好,玉君哥从墓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不然我真的会担心派人去捞你的。”
“好,回去的时候我再给你带一个礼物好不好?”
“成交。”
“下周回京都,我想听小花给我唱折子戏。”
解雨辰眸光微亮:“玉君哥鲜少有点戏的时候,如今既说了,小花定不会让玉君哥失望的。”
穆言谛站在落地窗前和解雨辰煲了一个小时的电话粥,方才成功挂断了电话。
彼时。
张千军已经吃完了小吃,打扫完了战场,熨烫起了明天要穿的衣服:“在哄孩子这方面,美人你可真是有耐心。”
他刚才好几次都想搬个椅子去给美人坐,都被美人用眼神给婉拒了。
总结:坐下来美人不好叭叭,还是站着比较好输出。
“说的好像我哄你没有耐心一样。”穆言谛将小灵通揣回了兜里,而后脱下了外套,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张千军的小脸当时就红了:“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在穆言谛看来,这不都是哄人吗?
区别只在于一个没哭,一个哭了而已。
“反正就是不一样。”张千军别过了脸,脑袋中则是浮现出自己又一次论道被论哭后,抱着美人哭唧唧,然后被美人一边擦眼泪,一边哄的场面。
小花肯定没有体验过。
穆言谛解起了衬衫扣子:“那我一会洗完澡,咱俩再把之前没论完的经书,接着再论一遍?”
“这个...嘿嘿,还是算了吧。”张千军拔掉了熨斗的电源,放回原位后,说道:“我去给美人你放洗澡水。”
他目前还不是很想哭。
而且美人说了一个小时的话,眼下正是口干舌燥的时候,他还是别添乱了。
穆言谛瞧着他匆匆走入浴室的背影,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千军哪哪都好,就是又菜又爱玩...
月朗星稀。
吴家老宅,呉邪的房间内。
呉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