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铸直接问道。
“我叫余渺。”
余渺垮着个脸,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
胡来铸却不在意她的不满,表情很是不可思议:
“余渺?不可能,她不是早就死了么,年龄也对不上,绝对不可能有你这么年轻。应当是巧合。”
胡来铸有些自言自语,身上忍不住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余渺盯着她裸露的胳膊,眼睛里又是惊讶又是好奇:
“可是我就叫余渺啊,还有人叫这个名字?”
听到这话胡来铸的眼神飘向远方,开始跟余渺娓娓道来。
那时她还是一位在家里相夫教子的老实妇女,名字叫胡英娘,身材也没有这么健硕。
父亲胡打铁是一名远近闻名的老铁匠,在柳家的铁铺子里干活。
胡打铁是一个钢铁一般的男子,不光在于他钢铁一般牢固可靠的手艺,更在于他钢铁一样坚硬的性子。
说起钢铁与打铁,余渺就想起了钢铁的一个性质,就是比热容比较小,因而受到温度的影响大。
换言之,性格要么容易很烫,要么很冷,更为极端。
她也猜的没错,胡打铁深受当地传统思想影响,对待胡英娘像对待一个物件一样疼爱。
物件而已,疼爱有限。
胡英娘遗传了胡打铁,身材比一般女子高大,一直对打铁很有兴趣。
她很痴迷打铁时呯呯嘭嘭的感觉,整个人像是活了起来,全身的部位似乎都被调动起来。
身为唯一的女儿,她一直想继承父亲的衣钵,常常跟着父亲一起干活。
胡打铁也不拒绝她干这个事,也教给她许多东西。
但前提是不能耽误女儿嫁人。
小主,
婚姻大事是女子一生中最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事,胡英娘本来就生得魁梧一些,不是当地男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