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白澈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裤腰上,声音拖得长长的:“看看嘛~”
“不想看。”
“那再仔细看看腰。”白澈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腹部摸,眼里亮闪闪的,满是期待,可期待里又藏着点淡淡的愁绪。
棠西觉出不对,低下头。
白澈主动把衣服撩得更高,还在指尖燃了点狐火,橘红色的光打在皮肤上,照得一清二楚。
他腰很细,皮肤白得晃眼,腹肌一块一块的,轻轻跳着,又紧又有劲儿。
可狐火照得清楚,那皮肤上有几块淡淡的色差,圆圆的,一个挨着一个。
白澈开口,没多大情绪:“这三百年,我用了很多药,白天涂晚上涂,才勉强让疤淡得快看不见。但仔细看,还是有印子。不过这不影响好看,也不影响摸着的手感。不信您摸摸。”
这么惨的事,被他说得轻描淡写,棠西心里反倒泛起点愧疚。
可她立刻反应过来,她居然在替重明担愧疚?
棠西咬牙,白澈这手段,真够厉害的。
她把心里那点异样压下去,拉下他的衣服,转头看向那几个兽夫,声音冷冷的:“继续。”
白澈深深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愁绪加重,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他是真没料到,现在的棠西心这么硬。
想拿捏住她,看来没那么容易。
白澈挥了挥手,幻术里的场景又动起来。
承渊朝祝江点了点头:“你的计划,我要具体细节。但提醒你,她这一世应该很弱。”
祝江低下头,声音闷在喉咙里,像在发誓:“我知道。我只让她痛,不会出别的意外。”
承渊面无表情:“好。妄沉你呢?”
妄沉把玩着一块玉,淡淡开口:“要是她这一世在乎家人,就叫她的家人恨她,最后丢下她。让她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承渊道:“这个得我们配合你。”
棠西听得很难受。
她就这么看着这几人商量着怎么让她痛,偏一点办法没有。
这该死的妄沉,平时看着高高在上,圣洁得很,之前向她表白时,她都觉得他像个天使。结果心肠这么狠。
承渊又转头看向夜星:“大哥?”
夜星拄着剑,站得笔直,像尊没表情的杀神。他反问承渊:“你有什么计划。”
“我想先把她捧到高处,再狠狠摔下来。”承渊的手指在桌面上快速敲着,躁得厉害。
“当然,得看她这一世生在什么家。要是家世好,就先让她得偿所愿,再亲手打碎她的愿望。”
承渊戴着副平光眼镜,镜片上泛着层淡淡的光,看着像斯文败类。
棠西捂着胸口,气得不行。
想想承渊之前,总说理解她的焦虑,理解她面对五个身份显赫的兽夫时的怀疑,理解家里对她的逼迫。
还说理解她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