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着鸣着, 便泪流满面。
云奚:“…”
不、不至于吧?
莫非他灵魂滚烫,连带着脸皮滚烫?
然后还把白无尘那娇嫩的咸猪爪给烫伤着了?
弱弱地往自己脸上摸, 便听白无尘哽咽出声, 继续道:“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刀子因他的哽咽愈发颤抖。
云奚往后缩缩脖子, “白、白无尘, 你冷静一点…”
白无尘咬牙:“你叫我怎么冷静, 我还以为, 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云奚:“…”
这给他整不会了。
难道他睡了不是三天,而是三百年?
到底是漏了什么重要的剧情,咋地又兄弟情深起来了?
而且,这兄弟情的调调有点怪,算了,还是就着这个话题聊下去,拖到卿长渊回来好了。
云奚吸吸鼻子,酝酿一番,便用同样高昂的嗓音回应道:“哦,真是个傻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说着,别扭地拧了个奇异的姿势,努力远离那把杀猪刀。
骤然靠近,云奚英俊鲜活的眉眼令白无尘红了眼眶。
白无尘低声道:“他们都说你死了。”
云奚:“其实他们说得也没错,我确实死过一次了。”
虽然也不知道这个他们指的是谁。
但这事儿怎么能到处说呢。
又不是不会活,以后就算吓不着人,吓着花花草草也不好哇。
云奚悲伤地叹了口气,还是吓得到人的,这不,白无尘就显然给吓傻了。
吓得好似得了卿长渊同款红眼病,白无尘擦擦眼泪,痛心疾首,“没事了,都没事了,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