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奚嚎出那嗓子喜欢开始,他们就自觉地过来了。
主子们之间的爱情来得过于汹涌,他们实在是感到害怕。
最害怕的自然是扶贵,他怯怯的向望财问:“望侍人,您为何总是如此淡定?”
望财心想这些都是洒洒水,他瞧见陛下砍先帝的时候才腿软呢,但想归想,面上还是一副高深模样:“你陪伴娘娘,陪得久了,见多了世面,自然也习以为常了。”
扶贵:“…”
他觉得他不能再见更多世面了。
沉默片刻,扶贵改口道:“望侍人,您知道什么佛法,修了能下辈子投身好人家吗?”
望财:“…倒也不必如此悲观。”
但还是从袖中掏出一本佛法,默默地递到他手中。
扶贵才接过,便听朱红宫门吱呀一响,吓得看过去。
走来的是陛下。
卿长渊一身黑金龙袍依旧齐整肃穆,腰间的布料却泛出明显的褶皱。
他的嘴唇微肿,眼角泛红,眉目间虽习惯性地攒着戾气,给人的感觉,却好似阴暗的墙角处开了点点红花,黯淡的水墨画上挥洒了艳色的霞光。
两种极致矛盾的气质糅合一体。
侍人们一时忘了低头,却也是头一次瞧见这样的陛下。
…然后陛下一个趔趄,望财赶紧去扶住。
不知做了什么,陛下腿都是软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卿长渊:你敢离开我,我就…
云崽:好酷!
——
云崽悄咪咪地伸出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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