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抱走了!
一直抱回到云奚的房间,卿长渊才从那令人呼吸不畅的胸怀脱离出来,被放到床上。
连搂带抱得折腾一路,云奚累得往旁边一趴,侧着脸看向卿长渊。
卿长渊瞪他,“你瞧孤做什么?”
云奚:“你脸好红。”
卿长渊:“胡说。”
云奚:“本来就是嘛,超级红,不信你看。”
说着,从床榻边摸出一个镜子怼到卿长渊面前,镜子里的人眼尾殷红,一双眼睛用水光潋滟形容都不为过,怎么瞧,还怎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意。
卿长渊只敢看一眼,就赶紧起身要走,但也没地方能走,一个小小的房间,连浴桶都只是用个屏风隔着。
他怎地就莫名其妙来这里了?
卿长渊不能理解。
云奚也不能理解,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难道是自己的胸叽过于健壮,把人给闷坏了?
哎,体格太过健硕,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歇了歇,云奚就爬到屏风后换衣衫,只留卿长渊坐在床上,自顾自地别扭。
起初还各种靠近自己,如今便不理人了?
可若是想要杀他,且不说今日反贼人数颇多,往日他浑噩不清时,机会也是送到手边。
他为什么不呢?
卿长渊坐在榻上,沉默着。
云奚回来也沉默着,当然,他的沉默是后知后觉地害羞。
好害羞啊。
穿女孩子衣衫被卿长渊瞧着了什么的。
司命被迫看了半个晚上的默片,直打哈欠:“你怎地害羞这样久?帝君也是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