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跟司命探讨新时代写手怎能不写本顺应潮流的生子文,那边卿长渊也在拧着手腕,践行着何为新时代暴君怎可能被一只手挟制住。

卿长渊摆脱云奚挟制的方法很直白,就完全硬拗。

力道带着股说不出的偏执狠绝。

眼看着卿长渊的腕骨处扭曲出不正常的弧度,云奚怕了。

这人当真是他不放开,就要自个把自个手腕拧断的架势啊。

云奚拿他没辙,好言相劝,“我松手我马上松手,但先说好,我们君子动口不动手…”

卿长渊紧抿着唇没说话。

但也确实没动手,他直接拔出了剑。

只听镪地一声,寒光一闪,卿长渊反手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看着能把云奚当场戳成羊肉串的剑,怼着就上来了。

云奚忍不住道,“床边怎么能放这么危险的东西呢……”

感慨一声,提溜着被子爬起来就跑。

卿长渊紧随其后锲而不舍,云奚绕着床帐跑了几圈,清楚地听到后边刀剑不住落下的声音。

他果断推开了门。

门外好一片桃红柳绿艳阳天。

要知道,整个庆国也就这么一个帝王。

整个庆国这么一个的帝王也就这么一个皇后。

故而,皇后住的宫殿庭院,是十成十地宽敞精致。

除去朱红的墙、透亮的瓦,还有小片的池塘和茁壮密集的花树。

就,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很适合玩捉迷藏。

云奚颠颠地跑过来跑过去跑过来跑过去。

卿长渊提着剑跟在后边也追过来追过去追过来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