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你的原谅,要不然,就去掉我这…”
“孽根”二字还未出口,眼前一花,身下一轻,旁边是已然听呆了的白无染,脚下是柔软翠绿的青草地。
卿蓝眸色淡漠,冷然道:“不必说了。”
他将狐狸重重扔出,轻轻落下,眼睫湿润间,落下一滴泪。
卿蓝…哭了?
云奚一怔,来不及细看,卿蓝就蓦然一掌将白无染打出珈蓝山。
随即,便不见人影。
此地空余云奚一狐,悲痛地伸出爪爪,“不,不要走——”
卿蓝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珈蓝宫,并且落了锁。
司命还忙不迭地叫:“快,白无染飞了!你去一把将他揽在怀中,然后邪魅一笑缠缠绵绵,剧情就又接上了!”
语气激动得像被打飞的不是白无染,是他一样。
看向还飞在空中,不知将落在何处的白无染,再看向将自己缩在珈蓝宫中,或许在黯然落泪的卿蓝。
云奚坚定无比地选择了后者。
他要把黯然落泪的卿蓝一把揽在怀里,然后邪魅一笑缠缠绵绵。
对了,还要怜惜地吻去他脸上的眼泪,告诉他,都是自己不好,自己以后一定他说往东不往西,他说亲亲不爱爱。
…想到那场景,扒着珈蓝宫屋顶的爪爪都更有劲了呢。
云奚一面艰难地把后脚提溜上来,一面认真地告诉司命:“我之前瞧白无涯,就很适合放风筝,如今白无染放风筝,也放得挺好看,话说,不是所有的追妻火葬场都能追妻成功的,我宣告白无染追妻失败,我跟卿蓝在一块儿。”
信誓旦旦,铿锵有力。
司命有点虚:“…你确定吗?”
云奚已经攥紧了拳头,“确定,男子汉大丈夫的,做了的事就得认!我要对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