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云奚趴在他肩上,煞有其事道:“所以我得先醉一会儿,等会儿再继续。”

卿衡之:“…”

他好像又不太懂云奚的意思了。

云奚问司命:“所以你到底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你自己没有爱做的事能做,就不让别人□□做的事嘛?”

他表示,如果司命不说个理所然,自己回去了就用原身砸司命家窗子。

全给砸了。

司命试图循循善诱,“奚奚,你还小,其实你这不能算是喜欢。”

云奚笃定道:“明明就是喜欢。”

司命试图谆谆教导:“你没发现你这喜欢出现得太快了,接受得也太快了么,谁喜欢是喝一顿酒就发现了的?谁在一起是说几句话就在一起了的?”

云奚无语:“司命,你是不是话本子写多啦,难道要卿衡之和我之间有血海深仇,他捅我一刀我捅他一刀,两人相爱相杀个几十回,末了发现血海深仇是误会啥的才是喜欢嘛?

喜欢就是喜欢,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又不是玩你画我猜,他喜欢我我喜欢他不说话在一起难道还打一架在一起嘛。”

司命:“…”

虽然他说得有道理,但…

司命终于憋不住了,“那什么,其实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脂膏应当已经化开了,云奚嗅到了卿衡之身上原本的清淡味道之外的甜。

他果断选择:“我想□□做的事。”

司命:“…好的我先说好消息,好消息就是,我的故事剧情被你改变了,白无涯不再是卿衡之的原定明月光,也不再是他的情劫了。”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了,不过说了没说都没区别。

云奚捧场:“啊,妙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