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奚叫他卿郎。
…
卿衡之轻轻地扶住云奚,语气温和:“我在,怎么了吗?”
云奚没说话,下颌往他肩膀上蹭蹭。
卿衡之心里又是一跳:“…”
他突然想到这么一句话,不知是在哪个茶楼听来的巧言私语,就,想要什么,命都给你。
但显然,要的可能不止是命,云奚接下来,全方位三百六十五度地展现了他突如其来的乖巧。
下午,云奚乖巧地给卿衡之摁肩膀,“卿郎,你辛苦了。”
卿衡之被摁得眼皮直跳,还要说,“…谢谢。”
傍晚,云奚乖巧地给卿衡之夹菜,“卿郎,你辛苦了。”
卿衡之把那一块生姜塞进嘴里,吞了,“…谢谢。”
夜里,云奚乖巧地给卿衡之宽衣解带,“卿郎,你辛苦…”
卿衡之把衣带解…没解开,他果断捂住中衣往床上靠,顺手用被子遮住自己,“不不不,我不辛苦,云奚,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能继续下去了,他今日心跳跳得有些过分。
旁的还好说,云奚做什么都盯着他看,让他有点受不了。
云奚的模样十分有少年稚气,眉眼却生得过分英俊,睫毛又细又浓密,眼皮薄薄的,便显得眼睛愈发大,不知是不是错觉,见久了,愈发觉得那双眸子透亮澄澈。
这样一双眼巴巴地注视着,哪怕是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
云奚就用那样的目光瞧着他,疯狂暗示道:“卿郎,你知道韩京吗,明日,他家有个筵,我想去,白无涯也在,你…